惊悚乐园-前文堆放地。

[叹封]龙晴鱼(上)



姜葑先森:

CP叹封,短打,HE,东玄AU,OOC有,私设多如山.x

 @一岁一枯荣 (躺平

 

 

 

 

 

北街拐角第三个巷子里,住着个王家。

这人家本是大户,当初的王家家主手上地契房契无数,年年大鱼大肉都有,顿顿都少不得它则个。

俗话说穷不过三代,富也不过三代。可不得,在前两任家主打完寿材,歇下去后,第三任家主刚坐稳了位子时,王家忽然闹了一场大灾——原本好好的院落里不止哪儿来了一种瘟鼠,不到一个月,每片墙根上都多了那么几个大大小小的洞口。

这还没完呢:田地在那年颗粒无收,别说是专门捕鼠的草鸮,就连吃虫儿的麻雀都没造访过一趟;那老鼠先撇一边去,虫子往往一啃就是一阵,治完一种之后又换一种,落实了是倒霉到家。

所以在换到第四任家主时,王家已经落寞许久了。

原来的大宅没法子住下去了,于是变卖了田地,换了地儿,隐入这小巷子里。

幸是王家没一个败家子,好说歹说也是过了下来,开了家药店维持生计。

这几年过来药店生意越发得好,街坊里都说四家主他儿子——王叹之,是个好大夫,有什么小病小痛都给看看,不要钱,店里抓药的时候也是自己来,从没出过岔子。

 

今儿则个要讲的,就是王叹之他还是个学徒时的事儿。

 

“爹?”王叹之手里提着才取来的茶叶,转过拐角,看见自己坐着发呆的父亲,道。

“唉……小叹啊,你看见去年收起来的两个粗瓷大碗了吗?”他回过神,侧头问。

“在隔间角落的柜子里收着呢,”小叹把茶叶放到台子上,“要去买金鱼吗?”

“啊……啊,对。”

 

窗外爆竹噼里啪啦地响,红纸碎屑掉得满地都是。红色间还有抹草黄,那是被小孩子们踩碎的秸秆。那往往是扫不掉的碎屑,由着“岁岁平安”的说法,秸秆踩得越碎越好,老人都讲这样可以带走一年的霉运。

同时,在刚刚开春有些乍暖还寒的天气里,卖金鱼的吆喝声显得清冽无比,那一吟三叹的调子像在唱曲一样。

一般听到这样的声音,大大小小的人儿都会走出家门。常人家便买一两尾小金鱼放进粗瓷大碗里养着,图的是“年年有余”。

 

王叹之捧着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,当时坐在房外的廊上,把碗放到一边儿,满脸的大汗。

也不知怎的,旁边几条巷子的近处都没有卖鱼人,走到第五个的末尾时才瞅见有个家伙正要收摊,碗里还有两条鱼。当时赶忙跑了过去,连鱼带碗都买了下来。

谁知那伙计瞅了他两眼,忽然一脸惊慌,没等人话音落下就溜了,鱼和碗留在原地,连钱都没要,王叹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,回神时人影都不见一个。

低头。

那几尾鱼却游得更欢畅了。

 

什么时候再去找那个人把钱还了吧……

王叹之收回自己的视线,愣愣地想到,却突然被树叶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。

抬头一看,松叶之间……

 

一条龙晴鱼。

王叹之慢慢从树上滑下来,生怕那鱼因为没水干死,没顾手腕上被磨出的伤,跑回廊上。

那条鱼好像认得人一样,知道他要救它,都没跳,只是甩了两下尾巴。

“咕咚…”

鱼入水中时却没有立刻游动,而是重复了两下刚才的动作,水花溅了王叹之一身,同时也沾到了破皮的伤口上。

却是没疼。

王叹之也因着没疼,就没有注意到这情况,看那龙晴鱼在水里游动了两下,没有大碍,就把碗捧到了房里,提早歇下了。

 

黑暗里,那条鱼眨了两下眼睛。

 

晚间。

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翩翩而至,清清冷冷地弹起了琴,沉沉地拨啊轻轻地打,间间歇歇敲打了一个晚上,默默无言地在街上转悠,听着瓦唱,赏着河舞。

终是在早晨放了晴。

王叹之迷糊着睁开了眼睛,发现阳光被一个人影挡住了。

那个人影浑身上下湿淋淋的,像是昨晚上没有进屋子里,就在外面淋了一阵雨。把地上淋湿了一大块。

那个人影见这小哥还有些迷糊了,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——水的寒气从他身上透出来,激得王叹之一个寒颤,彻彻底底地醒了。

“王叹之?”他向后退了两三步,到了窗户边上,王叹之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
显得阴柔的面部轮廓,湿漉漉的眼睛,杂乱的头发因为水而贴在额前,眉宇之间有些许邪气,一席红色的衣裳:和昨晚上那条鱼的颜色差不多。

王叹之坐起身,张了张嘴,问:“咳……那个,你哪位?”

那个人笑了一下,回答:“…封不觉。”

 

TBC

 

原谅我要去睡觉了.x

和爸爸聊了一晚上刷出两个99+.结果没码完.sa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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